且说珍珠一边揉搓着手腕,一边又顺着车窗缝往外探看着。
闻得路上马声嘶鸣,与吵吵嚷嚷嘈杂之声混于一处,一时间听不出个个数。
少刻,珍珠将刚刚所见之情况说与沈梅棠,见她双眉紧锁,目光紧盯着手指又捻动着珠串,沉默无语。
哒哒哒
马蹄声紧贴着车箱而过,卷昊从后上前,四处观瞧着,心中暗自生疑:
“若说路上发生惊马,车辆的剐碰,也不奇怪,必竟马是活物,一旦受到惊吓,短时内难以将其制服。
但今天,如此盛事,路面上有着平日里约两倍的官差来回巡视着,又怎么会突然从岔路上冒出来这拉着一车高草的惊马呢?”
思罢,卷昊四处看着,见两侧的地形呈凹字形,中间所站之马路恰似一巨兽高高突起之背脊。
沿着马路的边沿向下坡度虽看着不是非常的陡峭,然而,这一斜坡却抻出二、三十丈之远,形同一口巨大的大锅或者说成一个大泥杯。
郁郁葱葱的密林,远远看起来虽不觉其高,但绿得发黑的颜色,足可以看出其树龄必是不短。
只不过是站在这中间高高凸起之脊背之上,无形之间视觉就将低洼处所有之物显得如蒿草一般直接伏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