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忙问道:“谁照看着何依?”
何夕焦急的样子,已然是成了惊弓之鸟一般,再也经不起风吹草动。
“我没事。”何依从外而入,虚弱的声音也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
眼见着少爷盖着两床大被躺在榻上,脸色在烛光的映射之下,唰白得毫无血色,何依知道少爷发着高烧。
急忙烧水,这一边,让四津灌了热水袋为少爷暖身子;那一边,又开始熬药。
说来,何依自小就不明她爹的生死,与娘跟哥哥生活在一起,苦苦度日。
有享不到的福,哪有遭不到的罪!
挨尽了白眼也遭尽了罪的同时,却也变得让她变得坚强。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何依识得很多的草药,更懂得这何如快速的退烧之法,虽然昏昏沉沉,却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伴随着天色的亮起,外面又稀稀拉拉的落起了雨,就像谁在哭泣一般,抽抽搭搭的,眼泪横飞,让人心生伤感。
何依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看着给少爷熬药,乌云一般的黑发散开来遮住了半边脸,憔悴地半闭着眼睛。
阵阵冰冷来袭,她的身子失去控制地往水下沉去,那一瞬间的惊惧让她只大喊了两声救命,便咕咚咚地灌下两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