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你别跑!别跑!”珍珠大吼道,实是被沈志烨如刀子一般的话割得疼了,恼火得吱哇乱叫。
“唉!”任伯叹了一口气,上前与沈梅棠道,“二小姐,别担心了,养好身子,我这就去请示老爷,明日里安排之事,然后,准备车马。”
“任伯,我正好要去见我爹。”沈梅棠道,“但不知,胡府管家今早来说了些什么?我爹一怒之下将其轰出?”
“胡府管家昨日下午便来过了,我就知道没好事,以老爷身子有恙不方便见客为由,谢客了。今儿早上他又来了,前来提亲,老爷也是气急,没说上一会工夫,便将他轰出了!”
任伯边走边说道:“二小姐,看看老爷去也好,若是提到胡公子之时,还得看着老爷的脸色说话为好,老爷最是怕急的,昨晚上二小姐与胡公子之事,老爷恼得一夜未曾合眼。”
梅棠低头道,“有劳任伯辛苦,府中事皆得任伯亲力亲为。”
“二小姐,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任伯道,“二小姐身子病着,嗓子这般沙哑,话也不易多说,且慢着点儿走,我先前边去。”
“有劳任伯了。”沈梅棠点头道。
任伯转身快步大奔前院而去,灰兰跟玳瑁分左右扶着沈梅棠,珍珠四处站在一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