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弱多病。”
沈长清罢,心中暗忖:
亦觉得这胡百闲命苦,出生便没有了娘,又病弱着身子,勉强着活命还掉到荷花池子当中,连一个奶娘也被淹死了,形同瘟神下界一般,也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思罢呷了一口茶,心中遂生怜悯,与沈梅棠道:“棠儿,六一之事,暂时莫做多想,待太子妃之事传来最新的消息再做定论。”
“嗯。”沈梅棠点头应声,心生欢喜道,“谢谢爹。”
忽见齐安平快步走了进来,眼睛依然是红肿着,躲避开沈梅棠的目光,至沈长清跟前道:“舅父,连夜之雨,听闻下游低洼处,又有堤坝被冲毁,受灾百姓不在少数。”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才得到消息?走,去看看!”沈长清起身,与齐安平匆匆而出。
门口处恰遇任伯,沈长清急道:“闭好府门,我不在府中之时,任何来者皆不准入府。”
“知道了,老爷。”任伯应声。
看着沈长清匆匆而出的身影,沈梅棠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锁起,心中暗道
“逢着此秋季急雨连下数日,低洼处涨水冲毁了堤坝到也在意料之中。但昨夜里之事,今日逢着申时过才递来消息,早起之时,爹爹又将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