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钱财谁又能活得下去呢?这也无可厚非。
但矮冬瓜这种爱财之法,简直登峰造极,可以称得上爱财的鼻祖,离得他老远,就闻见冲鼻子的铜臭味儿!
这不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赶着何夕从袖子当中取出了这金锭之时,他推门而入。
这是巧合吗?
或许是吧!可能这锭金跟他有一定的感情,必竟是早起之时,顺着他的袖子当中掏出来的,也是他递给何夕的,还带着他身上的余温,至于奉谁的命,那与这锭金跟他的感情无关。
“啊哈,三少爷,你好多了,可把老爷跟我吓个半死哟!”
矮冬瓜操着公鸭嗓上前道,腔调里永远都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油腔滑调。
听着让人感觉这老奸巨猾的人,被心眼坠得都不长个了,眼毛都是空的吧!
他说的每一句话,可得好好的掂量、掂量,好好的寻思、寻思,要不然,被他卖了还得傻乎乎地帮着他数钱吧!
“咳咳......”胡百闲咳着,指了指凳子费力道,“胡伯,坐,坐吧!”
“咳咳咳......”
胡百闲想止住这咳声,看得出故意的往下压着,却又止不住地咳,脸都憋得发红,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