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和蔼面具的人,和蔼得让他迷失了方向......
他张口喊爹,也是从小时候的轻松一步步变得沉重,直至后来这个‘爹’字儿,竟有千斤重一般,让他张不开口,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他不曾喊出这个‘爹’字儿。
说不出来因为什么,冥冥之中他却感觉到一种排斥,就像两种不同的血型永远的也融合不到一处一般。
“咳咳......”他的嗓子一阵干痒,又咳了起来。
“少爷,我去厨房给你取些水果来,很快就回来。”四津起身提起桌上的食盒,快步推门而出。
腿脚急其地麻利的四津走路两个脚后跟不着地,倒腾得极其地快速,又没有一丝的声响,就像踩着风火轮一般。
顺着一条园中的小路往前去,四津想着超个近道能快点,小路逢着秋雨过后,地面上潮湿一片,更有一些倒在路面上的长草,软绵绵的,踩上去更没有一丝的声音了。
正寻思着三少爷要完婚了这大喜事,不管怎么说,这名动京城的三少奶奶不光生得美又聪慧过人,三少爷可是要时来运转,苦尽甘来了。
想到此处,四津是喜滋滋地加快了脚步,正走到一块绿荫隐蔽处,突然闻得前面有人说话。
机灵的四津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