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小姐,这是一股急火啊,昨晚上,夫人这一巴掌抽得不轻,也不知道,这胡百闲又是怎么了,你说,转身就走了?”
“有病!”珍珠没好声道,“既然看见梅棠转身又走,你来干嘛?真就不应该来!”
“珍珠姑娘,我怎么觉得二小姐跟胡百闲这亲事,是黄了吗?”灰兰狐疑道,“如果不黄,胡百闲昨晚上,他为什么不提亲了呢?”“胡百闲绝顶的聪明,在书院里之时,他跟梅棠是先生最得意的两个门生,以他之聪明,他能想不到在太子妃人选还没有落地之前,提了不也白提吗?”
珍珠道:“梅棠一旦选上了这太子妃,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徒劳吗?他也不过是一介草民,有何胆量与这太子去争呢?”
“珍珠,你说有没有可能,胡百闲已经知道了二小姐选上了这太子妃,才如此这般,有没有这种可能?”灰兰分析道,“昨晚上见他之神态,与初来之时大有不同,你可看见?”
“不用浪费那脑细胞了,不过是这几日之事。希望他胡百闲自觉,主动放弃了这亲事是最好不过的,否则,莫逼着梅棠犯下大错,什么都不好办了!”
珍珠道:“昨晚上,齐安平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寻思让他随我爹去我家,待我爹把药配好了他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