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四姐姐大清早起,天不亮便提着药赶了过来。
心中知道前一时沈梅棠的病还没有好利索,这一回又突发高烧,定是病得重了,也合着是闻得齐安平不知去了哪儿,心中有些放心不下。
站在门口前,忽然看见齐安平坐在桌前,她悬着一颗以落回大半。
入得室内,玳瑁、灰兰非常的高兴,知道四姐姐定是送来了药,四姐姐忙道:“药已经送到药房去了,我爹连夜熬制好了,只需稍稍加热便可。”
“那我去取过来,莫等着药房送了。”玳瑁话还没等说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这一会儿,见沈梅棠躺在榻上,昏昏的睡着,脸上蒙起一层使人不安的红晕,灰兰一边焦灼地看着她,一边以湿手帕放在她的额头上。
“莫急了,一会儿吃过药,把烧退下去就好了。”四姐姐上前以手扶在她的额头上说道。
忽见沈梅棠脸上的指印,四姐姐吓了一跳,转身看了珍珠一眼,珍珠小声音道:“昨晚上,舅母打的。”
少刻,坐在桌前,珍珠陪着四姐姐跟齐安平一起吃着早点,齐安平形若木鸡呆鹅一般,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安平,你怎么了?”四姐姐问道。
“没怎么。”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