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一般地胡利辉,心中自是心虚,一个翻身跪在地面上嘶嚎道:“爹,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啊!”
此言一出,好比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单单是不打自招,也间接供出来了他跟矮冬瓜窜通一气,事后还躺在此处共同装死狗,不争的事实,实是可恨至极!
室内一片死寂!
胡百克自知说秃噜嘴了,说完了这句话他也后悔不迭,用粗胖的大手不自觉地一把捂上了嘴。
那一边,疼得连哭带滚的矮冬瓜心里边可恨透了这大少爷了,暗骂:
“怂包!你他娘地真是头猪啊!
还没等挨一下鞭子就招了,直接将我也拉下了水,这要是挨上了鞭子,得供出来多少的事啊?我这狗头被你砍了,你他娘的怂包!”
忽见胡利辉面目狰狞地上前,以手指着胡百克的鼻子尖质问道:“老大,你够了狠的,老二也是你弄死的?”
“爹,不是,”胡百克狡辩道,“我喝了个通宵,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啊,不信你问管家啊?以后,我在也不这么‘玩’了。”
“你够了狠的,够了狠的!”
胡利辉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边说边转到胡百克的身后,猛然间的一个回身,抡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