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刚刚睡醒,身子好些了。”
“是啊,听见你这话我就放心多了。”齐安平端起茶喝了一口道。
不一时,见灰兰扶着沈梅棠从内室走出来,脸色很是苍白,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齐安平站起身道:“二妹妹,你好些了吗?”
“表兄,好些了。”沈梅棠声音很弱道,“这几天,闻得你不吃不睡的,不可如此。”
“二妹妹,我是担心着你的身子,上了点火儿,没有胃口,也有些失眠。”齐安平道,“你这病好了,我也就没事了。”
“那你没事了,快把这些吃的干掉吧!”珍珠指着桌上的饭菜道。
“我只少吃些,”齐安平道,“如今每日里也是闲来无事,今儿早起跑了一趟部里,舅父停职之事虽暂无复职消息,但闻得调查舅父失职却也无有消息。反过头来说,这就是好事。”
“那人你可认识?”沈梅棠问道,“调查我爹失职者。那日里你前去送珍珠与姐姐几人前去复试,马车刚走,紧跟着就见一着官服者前来说此事。”
“认得,我认得那人。”
齐安平道:“我上回去拜访过他。当然,当然是在发生这事儿之前。让人放心的是,他为人与舅父颇相像,刚直不阿,绝对不是趋炎附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