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大街一直往前,恰行至这穿城而过的胜京河流经处的桥上之时,突然间从一旁边的岔道上走出来一伙出殡者,个个披麻戴孝的,一路撒着纸钱跟奏着哀乐。
好像丧事还不小,浩浩荡荡的队伍排得很长,跟摆开了长蛇阵一般,当中间的马车拉着两口大红棺。
看热闹的人群就跟看见了千古奇观一般,看得更来劲了,爬树上的、踩石头上的,什么地方高就往什么地方爬,看得清楚啊!
马车停止了前进,为首的侍卫官上前与送丧者答话,因为这一道胜京桥容不下这么多人同时过去,偏赶着又同时到桥头,都是往对岸而去。
“这是谁家的白事啊?怎么这么巧,就在这儿碰上了,故意的吧!”看热闹的人群七嘴八舌道。
“谁知道了?真是触霉头啊,沈家大喜跟嫁女一般无二,他们却发丧,还碰到一块儿了,可真是的!”人群中,有人抱怨道。
“啊?”一人眼尖道,“你们快看,那前边穿着孝衣,肥头大耳的那个人,那不是胡府的大少爷吗?我没看错吧!”一人踩在石头块上,手搭凉棚道。
“没看错,是他,就是他,”有人也认出来道,“他给谁在发丧啊?难不成是前一时听闻胡府中烧了一把大火,烧死了二少爷跟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