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是血倒在地面上的孔宁儿,珍珠只能上前将她扶起来,一声又一声的召唤着她。
少刻,孔宁儿醒了过来,她自是认得珍珠,遂抱着珍珠是大哭不止,委屈、憋屈、冤屈什么都有了,就跟看着了亲人一般无二。
珍珠扶她站起来,到湖水边帮她擦掉脸上的血迹,见她的脸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紫黑色的指痕印记在脸上网状的交叉着,很是吓人。
也就是珍珠及时的上前制止,要再抽下去,孔宁儿这张脸非得破相不可!
“我不知道这件事应当找谁要个说法?”珍珠一边以手帕沾水为她敷着脸,一边说道,“但你至少得先行去告诉带着你的姑姑,然后在往上一层找,慢慢地收拾她!”
孔宁儿半低着头,哀泣道:“也只能忍了。我爹是郊县的一个芝麻大的小县令,怎么跟那吏部尚书令斗得起啊!”
稍稍沉默,珍珠道:“她这次就敢往死里打你,下一次,不知道会将你打成什么样?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我的,你要清楚!
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不能忍,若忍下去了,可能就会将自己陷入绝境。”
正说着之时,忽然见一个教习的姑姑在前,还有方嫣红几人,身后跟着十几个高大的侍卫向此处快速而来,隔着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