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风,呼呼作响,暮秋的晚上够了凉的。
此时,宫内的各处还没有到发放炭火取暖的时候,即便是今年的天儿提前五、七天的冷了起来。
锦青伺候着棠主娘娘用过晚膳,这一会儿,又端着铜盆,伺候着棠主娘娘漱口跟洗手。
无意间眼神的对视,锦青急忙的将眼睛看向别处,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慌张,只一下,便消失不见。
嘴可以封得很严、很牢固,自认为毫无破绽,但眼睛可是心灵的窗口,不会说谎跟掩饰什么。
沈梅棠是何等的冰雪聪明,怎么能感触不到呢?
早早的半躺在榻上,背后倚着一个软枕,腿上压着一床厚被,将一打开着的书摊开在腿上。
一页一页的翻动着,她并没有看进去书中的内容,而是思着这跟前的人,究竟想做什么?而她又是谁的人?
她的心情有些沉重。
这事儿,搁在谁的身上也都会觉得沉重,毕竟人就在你的眼巴前,负责着你每日的饮食起居,所有的事情通通地经过她的手。
没有发现她做错过什么?
虽然,初来第一天敞开着窗子睡着,次日早上灰兰敲窗才将她叫醒,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宫里也没有规定她要围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