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将那件厚一些的大氅给沈梅棠披上后,又与刘公公说道:“自明个儿起,我家棠主若来此看书之时,这翻动、打理图书之事,就交给我跟灰兰两个人来做就好,还请刘公公一旁边指点着如何来做。”
刘公公呵呵一笑道:“不必了,我都做习惯了,也闲不下来。只要棠主能每天都来此处读书,就很高兴了。”
稍刻,一边往回走,灰兰一边将刚刚回去取衣所见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沈梅棠也禁不住的暗自吃惊。实是没有想到,锦青能是方嫣红的人?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沈梅棠自自语道。
回到室内,锦青与平常一般无二,嘘寒问暖罢,急忙去端晚膳。灰兰坏视着室内,看不出有外来者的任何痕迹,若不是昨个儿锦青端出去的地那半碗茶引起了怀疑,事情怎么也想不到会如此。
玳瑁走到外室,与守在门口前半垂头的两个小宫女道:“今儿,我就不说让你们俩个去歇着了,昨个儿说了也没见着你们俩个歇着去,啊嚏!”
说着话之时,玳瑁又打了个喷嚏,似是这早晚凉了起来,有些冻着了,又似是某一种香味儿过敏引了起了不适。
一个小宫女抬起头来道:“锦青姑姑喝的茶有些香味儿,在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