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的刘公公走上楼来,站在沈梅棠的身后,微笑着说道:“或是棠主知道了太子的名字,还没有见过其人,那个就是。”
一阵沉默,四下里悄然无声。
刘公公挪动了一下书橱旁边的一把椅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声,紧跟着又说道:
“棠主的书画让人震惊,非一般的才女可比。
我有一把古琴,一直没有人能弹出优美的曲调,不知道是人弹不出来,还是这把琴本就如此?棠主若不弃,可否在明日此时,我把琴搬来一试?”
“刘公公过奖了,沈梅棠愧不敢当。”沈梅棠谦虚道,眉头依然是紧锁着,“琴音略懂一二,承蒙刘公公看得起,明日我来便是。”
“棠主,明日我恭候着你。”
刘公公说着话,走到南窗下,一边关闭上了半扇窗子,一边说道:“楼台上观风景的人光知道在观风景,却不知道楼上也有人,正观着他的风景。”
天色渐晚之时,沈梅棠撂下手中的笔墨,与刘公公告辞。
玳瑁自打来了就不着闲,一刻不停的擦窗又擦门。还记得在沈府当中,珍珠质疑着玳瑁为何把门里擦着铮亮,也为何把外门还擦着铮亮吗?玳瑁就喜欢擦门窗,她认为门窗皆是纳气之口,会有看不见的神灵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