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一个星期,天气阴冷,秋雨连绵。
在暮秋与初冬季节相接交接之时,这样又阴又冷的天是常见的。
院中有一株参天的老树,光秃秃的枝丫若鹿角丫杈向天空,寥寥的黄叶上挂着一串串的雨珠不停地向下滴落着。
“二郎,别看了,你会出去的,我敢保证你会留在这宫中。咱们把这些衣裳洗完,就可以吃饭了。”身边破衣烂衫的中年女子给珍珠揉搓着冻成冰棒一样的手道,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她。
不难看出,她暗淡的眼波当中寄托了希望。
‘哗哗哗、哗哗哗’
一桶一桶的水倒入在水池当中,雨滴落在其上溅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看着就冰冷刺骨,十几个人就站在水池边顶着雨洗着衣裳。
一双双来回揉搓着衣裳的手,在水中被冰得颜色通红,要是忽然的停下来一动不动,还以为被冻硬了。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一名管事者在前,身后五、七个人横抬着一个病死者而出,院中忙碌着人的依然各自忙碌着,眼皮都不抬一下,早已经变得麻木,冷若冰霜,习以为常。
在这种做着粗重苦活的地方,一日三餐也只是稀粥咸菜,严重的营养不良,病死之人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