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曾经被封妃吗?
而她却在这里受苦这么多年,有谁来过问她的冤屈,有谁管过她的死活?这一点,同样被冤屈关入此处的珍珠,颇有感触,产生共鸣。
珍珠正寻思着,艳姐忽然笑了一下,以干枯的手背碰了一下珍珠的脸,宛若一个大姐姐般说道:“出去后先洗个澡,实在是脏得要命,又瘦得跟初来时脱了相。谁也认不出来你了?”
珍珠拉着艳姐的手,从通铺上坐了起来,这会儿,觉得那股尿骚味儿似乎闻不出来了,也很可能是被熏得时间长了,嗅觉麻木,不灵光了。
‘渴,我渴......”一旁边的病着的陈六,迷迷糊糊地喊着口渴。
“哎呀!太好了,她得救了!”艳姐起身道,“我去给她弄点水。”
弯腰拾起地面上豁碴的破碗,不想破碗已经被姑姑那一脚给踩得裂开,只得又去寻别的东西盛水。
晚饭之时,昏暗的室内掌起了灯。
珍珠盘腿坐在通铺之上,怀里抱着苏醒过来的陈六,看着眼前横拉一排而坐的这些个冷若冰霜的人冷漠地喝着粥,就着咸菜。
直到不想看她们,珍珠收回目光,注视着陈六的脸。
想起刚刚挣扎着翻身算是给珍珠磕头的陈六,珍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