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陛下,愿陛下金身万安!”
“免礼,平身。”圣上道,“赐座。”
“谢陛下。”沈梅棠礼道。
一时因思念的情绪起,见琴便抚了起来,情到深处,难自控,竟不知陛下何时来到此处?懂琴者,自是懂得琴语,恐怕是借琴曲所倾述忧肠,陛下必是能听出几分,沈梅棠有些忧虑!
“沈梅棠倾城绝色,更且资性聪慧。五岁里日诵千言,出口成文章;七岁里吟诗作赋,文思泉涌;未待十一岁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非是教习之所能也!”圣上道,“果然,名不虚传。”
“陛下过奖,沈梅棠汗颜!”沈梅棠急忙起身,再次施礼道。
“莫过谦,过谦则骄。”圣上道,“见过你的书画,着实功力不浅,字迹俊秀,所作之画传神,更是观你剑舞,刚柔并济恰到好处,为女子当中不多见者。”
“陛下真知灼见,远见卓识。”刘公公一边上前斟茶,一边赞道。
“呵呵”圣上笑着,气氛很是融洽。
忽然见一个太监入得室内,毕恭毕敬礼道:“陛下,外边天冷,贵妃在前边楼阁中等候,怕陛下冷着了,让我过来,看看圣架移步何处了?”
“嗯。”圣上起身,刘公公急忙的将搭在一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