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棠、方嫣红跟她了。
温婉不停地算计着,正颜厉色,令人生畏。
房檐上飞下来一只鸟儿,扑棱着翅膀落在窗棂之上,清晰可见鸟儿的影子。忽见她眼中竖起两道警告的目光,随手抄起一旁边的缠着花线的绣棒,打在窗棂之上。
吓得鸟儿扑棱着翅膀疾飞,仿佛鸟儿这位不速之客突然的光临,不受欢迎,让她恼火异常。
若说看一个人有没有爱心,你只瞧她如何的对待小动物便也能看个差不多。
寥寥几个佳丽跟往常一样前来问候她,谁也没有多说话,问候罢转身就又回去了。
不言而喻,谁都在躲着她,害怕落得跟那被驱逐出宫的十几个人一般的下场。
到也不能说孤立她,是她的所做所为,让人害怕;是她的所做所为,将自己孤立起来,陷入尴尬窘境。
接下来的几天,门可罗雀,太子的大赏小赐,戛然而止。
温婉有些个不安,却又装出一副丝毫没有察觉出来什么异常之样,慢条斯理的绣着花。少刻,见外面阳光明媚,就走了出来。
头场雪下得着实是厚实,到处白皑皑一片,阳光洒落在雪上,折射耀眼的光芒。
她边走边思着事,用不了几天就是姨母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