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出来一些,落地成冰。
“艳姐,此话当真吗?明天就可能出去了!”肖二郎见四周围无人,却也不敢高声说道。
三个多月,百多天的日子不长,但在这幽闭的高墙竖起的院落当中做着苦役,却也是个度日如年。
肖珍珠已经报上去,她病死了,死得透透的被抬出去埋了。
眼前的肖二郎变得又黑又瘦,圆圆的大脸盘上,一双眼睛若铜铃大小,脸颊上不知不觉的被风吹出了两团红,仿若秋日枝头上高高挂起的秋果,红得耀眼。
“当真。”艳姐肯定道,“二郎,一定要出去,不管安排你做什么事情,都比在此处强。”
“艳姐。我们一起出去。”肖二郎瞪眼睛看着艳姐道,眼中流露出万分的不舍与艳姐分开。
“二郎,别说傻话。我能活到今天,把烂在心中的事说与你,我不求其它,我已经绝望了。”
艳姐道:“册立太子妃的赦免,只是赦免宫中犯有轻错的宫人侍者而已,轮不到我这儿。
若想让我出去,唯有圣上点头、皇后亲下懿旨,而这是不太可能的。皇后不可能让我出去,再次的拿命去指证那如毒蝎一般的毒妇!贱人!”
“艳姐......”肖二郎仰头看向天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