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动了,慢慢的沉没水底,窒息而亡,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俩个,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快点!”管事者朝着这边走了几步,粗声粗气的召唤着。
一件厚实的黑色棉袍,包裹住壮硕的身子,走在雪地上不敢落脚,脚后跟不着地,害怕滑到的样子,就像是天晴了,出来晒太阳的南极企鹅,挥动翅膀,不停地聒噪着。
肖二郎急忙拿着竹条,穿过水桶的横梁,虽然是站在阳光之下,却在这一会儿,水面上就结了薄薄地一层冰,透明而又亮晶晶。
将水桶往自己这边提了又提,几乎是肖二郎一个人提着水桶,看着走在前面艳姐骨瘦如柴的身子,一件破棉袍,边角处露着棉花,被风吹得呼啦啦作响。
燃烧着的烛头,棉芯冒出一缕缕黑烟,两人冻僵的手笼在其上,就像一个灯罩子一般,却感觉到了温暖。这是艳姐冲掌事者要出来的一块蜡头,无有她人发现之时,成了两个人的暖手宝。
一边烤着蜡头,分享着热度,艳姐一边四下里看着,时不时的用缓过来手,捂一下肖二郎两个通红的、看似很热乎,实得冰冰凉凉的脸蛋。
肖二郎的手早都生起了冻疮,红肿的要命,也就是倚仗着肖二郎天生的皮糙肉厚,能吃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