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
大约在申时渐末,酉时欲出之时,肖二郎坐在一辆马车里奔往皇家御马场,同行的还有两个来宫里跑腿办事的小太监。
马车先是出得宫门,然后出得城门,在宽阔又无有多少车辆的马路上快速的向前奔驰。
道路两旁边波浪一般连绵起伏的山脉,被厚厚的皑皑白雪覆盖,千山一色,万壑铺银,美若画卷,蔚为壮观。
自小生活在这胜京城当中,城外周边的道路景色也颇为熟悉,然而,此一时,无论何处皆被白雪覆盖,没有了明显的参照物,一时间,肖二郎没有认出来这是奔哪一个方向而去。
或多或少的是被关着的这百多天里改变了肖二郎的性格,总觉得被人暗地里盯着,路上一直沉默着。
车内两个小太监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瞪视着她,就跟动物园里盯着猴子看,或者在看一个土得掉渣的乡巴佬一般,那讨厌游移着的眼神儿,无法形容了,而且,嘴还不老实,开始撩闲。
两个小太监年岁不大,看着或是还比肖二郎小上个一、二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宫衣,戴着宫帽,嘴里不停地撩着肖二郎。
一个人问道:“你这是打哪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的啊?咋突然想起来到这养马?你会养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