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道理,”贵妃咂嘴道,“新人都会犯错。
今天你严厉责罚了太子的侧妻,明个儿,若是太子的正妻犯了错,恐怕严厉的责罚就要加上双倍不止。要不然,怎么能服众啊?
反过来说,今日你宽恕了太子了侧妻,循循善诱,讲讲道理,况且她也没有犯什么错,粗心的宫女不就理应责罚,宫女还会缺吗?她也会心存一份感激,报答你的;
明日里,太子的正妻犯下了错,那怕是不可饶恕的错,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要你加倍严惩正妻的,是不是啊?咯咯咯,咯咯......”
“正妻也好,侧妻也罢,还有众多的佳丽们,都是太子的妻。”
皇后笑着道:“在我这里,一视同仁,可没有贵妃所说的正妻就要加倍不止的责罚一说。
这么多年里,做为圣上的正妻,你可见到我责罚那一位妃嫔之时,有过偏袒?
如若,非得强行说有过偏袒,可能我偏袒过的人就是你吧!贵妃!是不是也把你偏袒得直接踩到我的头上来了呢?我可是吃了这大亏,对谁也不会了!哈哈!”
皇后边笑着说着,边起身提手将贵妃几乎是要整个从衣裳里蹦出来的酥胸,前端衣领口往上提了提道:“天冷,冻着身子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