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地站起身来,宫女分两旁扶着她与太子见礼。
太子却没有说免礼之话,直接坐在桌前道:“说真话,不酸得太邪乎了吗?温良娣也有了孕,却也没像你如此这般。”
“唔!”方嫣红很不是个心思的应了一句,“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一个人怀孕一个样,各有不同。”
“到底又怎么不舒服了?这不好好的!我可受不了这种酸,我都担心这延庆宫的砖瓦被你这酸给溶解了!”太子翻眼看向棚顶道。非常明显的,被这酸给酸得烦了。
忽见方嫣红眼圈一红,说来就来的委屈来了,挥手冲着旁边的宫女斥道:“都是你们出的好注意,还不赶紧把酸味儿给我撤掉!”
“是。”
宫女应声,将醋锅抬走,拿扇子扇风,驱赶着酸味儿。
几分钟后,太子松开了鼻子,看着委屈得眼泪汪汪的方嫣红,无可奈何的拿起筷子,陪着她开始吃酸味儿的菜点,又传命下去,命花房送鲜花来,厨房送点心水果来。
不一时,花房搬来十几盆盛开着的花木,五颜六色,十分的好看,阵阵花香扑鼻,沁人心脾。
方嫣红高兴起来,一边欣赏着花木,一边以手抱着肚子,别一手扶着后腰。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养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