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自是因太子妃有孕而倍加小心。
并排而坐,两人沉默。
太子握着太子妃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纤细的手指,目光却一直看着车窗外。
太子妃似是一尊身着大红袍白玉的雕像,另一手捻动着翡翠玉串,目光也飘出车窗外。
马路两边的风景大同小异,大白日里安静、沉闷的车厢内,却一如漆黑的夜里,两个熟悉又陌生、同床异梦的人。
两侧不停向后倒退着绵延的青山,在这一季节里,早就脱去了厚重的雪衣,宛若刚刚睡醒,换上花裙的姑娘,柔美虚灵,嫣红秀润。
不出大半个时辰,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御马场的大门外。
车门刚刚打开,一个掌事的太监上前与太子道:“回禀太子殿下,车队行出一半之时,温良娣受不住马车的颠簸,先行回去了。我已经派出人等加以护送回宫。
这一会儿,圣上与皇后、贵妃人等,已经先行入内。”
“知道了。”
太子言罢下得马车,随后接应着太子妃下车,他牵着手,一直没有松开。
第一个跃入眼帘的珍珠,见她身着御马场的一身官服,腰间紧束着腰带,身形结实,脸膛变得发红,显得很有精神头,若不是熟得不能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