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宫女以及划船的宫人等,杖毙二十几人。
皇后上前,见方良娣面色苍白,在昏厥中还没有醒过来,转头看向太医道:“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力争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太医瑟瑟发抖,齐齐跪地叩头。
“我没走时,便闻得她欲贵妃为她伴唱,她要演舞。我还劝她,别到船上去!”皇后上前拍了拍太子的肩膀道,“劝了也没起作用,到底还是将自己弄得这般!”
“别人的话听不进去也就罢了,连皇后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太子怒火不消道,“这可真是自己找来的祸端,自己找来的!”
......
稍刻,太子、太子妃妃陪同皇后来到沈梅霞处。
肖中人等跪地叩首罢,皇后上前,躺在榻上的沈梅霞挣扎着起身下地,跪在皇后跟前哀泣不起,只这么一工夫,嗓子已经沙哑得说不出来话了。
太子妃的眼泪似断线的珍珠,噼噼啪啪而落,灰兰紧紧扶着她。
沈梅霞沙哑着嗓子边哭边说,虽然听不太清她所说之话,但也能知道她在替她父伸冤。
这件事,沈梅霞是刚刚知道,但其它人早已经清楚。
“扶她起来,”皇后坐在椅上道,“扶她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