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争吵的暴风雨兜头砸下。
在这样的小木船上,沉默要比说话更适合。
‘咕噜咕噜’
有鱼儿紧贴着小船吐出了一串的气泡,虽然看不清却也能感觉到水面上有涟漪一圈圈的荡开。
“你知道这处的池水有多深吗?”他很平静的问道。
“不清楚。”她回答,腔调放得很轻。
可能所有的池子,大大小小的,各种功能的池子她对荷花池了解的最多,皆因记得六一大师兄说过,少时与奶娘一同掉落荷花池当中,醒来时奶娘便末了。
这一处荷花池以其宽阔,初步的估计锅底一般的池底最深处,至少也得有二、三丈之深。冬季站在亭台上赏雪的时候,曾看到池中央处的水晚于池沿边约有半月方结冰。
“我找人下去量过,三丈六尺深,比这大二倍的船也可以行驶在水面上。”他说道。
她不明白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或者只是心头的不痛快随随便便的说些什么,但她想尽快的离开里。跟一个令她没有安全感的人,飘荡在漆黑一片的水池当间,总有些不安。
“是啊,殿下,”
她打岔道,“前些日里方良娣此处池中落水,有惊无险,大人无恙,孩子也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