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扇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他无声的走了进来,就像一只悄悄地溜进来的猫儿一般,垂头在门旁边的椅上坐下。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红肿着的脸颊,她转身坐在桌前,余光中能瞥见他,却谁也没有朝谁看一眼。
房间很宽敞,木格窗敞开着半扇。
窗外雨水的土腥气飘荡在室内,湿漉漉的却令人呼吸顺畅。
安静无声,两个人各坐各的,陈设华丽的房间内显得空荡荡的。
突然,他动了一下,就好像是石雕泥塑之人突然会喘气活过来了一般,坐在原处,身体向前倾,双肘支撑在膝盖上托着腮帮,两眼直勾勾地朝着这一边看过来。
不清楚他在想着什么,实在是看不出来,但他明显心中有事。僵持了几分钟,他突然站起身朝着这边走过来。
“屋子里闷了,我领你出去走走。”
不等她说话,他扯起她的手,往外面就走,他的手形同铁钳子一般将她的手腕钳住,挣脱不开所幸她也不在挣脱,随着他走了出去。
天色已黑。
大雨过后的天空深邃如洗,一条红线如血般惹眼的压在西面天际线之上,下端就是一片漆黑。
与其说跟随着她走,莫不如说被他钳着走,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