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只觉得鼻子一酸。
她起身以手轻抚了一下灰兰脖子上的淤青之处,什么也没有说,脸色却起了不小的变化,大步的奔着外室走来。
灰兰自是将昨日之事简短的说与了肖中,肖中把脉之时,瞥了一眼太子妃的被抽出指痕的脸颊还是吓了一跳,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稍刻道:
”娘娘的身子虚弱,虽无大碍却也要好好的歇息,莫过于劳心了!我这便下得以补身子为主的方子,亲自熬制过,遣宫人端过来,一日两次,娘娘定时服着。
梅霞昭训这些日子来,情绪渐好,孕相稳定,娘娘莫惦着了。”
“有劳二姑父了,”太子妃道,“闻得前一时,方嫣红责罚了媚乞,令其跪在门坎之上被宫人掌抽后而昏厥,现在媚乞怎样?还有奉仪垂燕。”
肖中自是知道这事儿,恐太子妃分心就没提,这一时,闻得太子妃问起,也就说了两句道:
“她俩人到也无事,每人跟前都跟着两位太医,而且,自媚乞昏厥后,太子前去看了她。接下来,没有太子之命,方嫣红无有权利传唤俩人前去。”肖中道。
太子妃一怔,太子前去看望媚乞却也不觉出奇,但亲下此命与方嫣红她却感觉到有些个意外。到也不是别的,只能说太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