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家人、她的父亲而去,她不敢想这会有多痛苦,在得知四叔父沈长河突然末了之时,她曾痛得不能自已!
她的祖母在失去了最是心尖宠的老儿子之后,也只剩得半条命维持着……
大病数月不起,若一旦其父沈长清再有个闪失,毋庸置疑,祖母可能连哭都不哭一声,直接的就末了……
仰头看着闷热的天空,云被撕扯成棉绪状,她的视线变得朦胧起来.....,一个没留心,她踉跄着险些跌倒,灰兰用力的扶住了她...…
延庆宫中很安静。
大厅当中放着几大盆冰块,氤氲冷气袅袅腾空,温度比室外能降下来十几度。
她吩咐了门口掌事的宫人,见太子回,立刻前来告知,有事要与太子商议,宫人点头应声。
灰兰与玳瑁扶着她换上了便衣,纤脚上穿着一双金色搭瓣的便鞋。
灰兰跟玳瑁谁也没有提奶娘一嘴。
似乎麻木不仁、不通人情世故、行为颇有些古怪的奶娘在她们的心中可有可无,或者说,搬走了更是让人省心了不老少。早应当如此。
坐在桌前,手肘倚在白玉镶嵌着金角的桌面上,感觉到白玉的温润与微凉。
一杯香茶放在桌上,一片花瓣飘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