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连半边的脖子都跟着红通通的一片,灰兰将手往上一搭,火烧火燎的发着烧,恨得压根直痒痒,就没见过这般可恶之人!
没多一时,肖中跟一个小太医提着药盒快速而来,看着满身是血的太子妃也是吓了一大跳啊,玳瑁自是在路上跟肖中说了,这是被太子给咬的。
自是不敢多问更不敢说什么,娘娘的耳垂几乎都被咬烂,不知道者一定以为太子妃遇见了疯子,或者根本就不会相信这是人干出来的事!
无有语言去形容这一种极度扭曲、变态的行为,只能说这种扭曲、变态的行为会变得越发的极端,以至让人无法忍受,最终也无法挽救,无人能去挽救这样的人。
......
翌日。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微风掠过树稍头,轻轻摇晃。
太子妃面色苍白,左边的耳朵上敷着白色的药粉,药粉之上阴出了丝丝的血迹。
灰兰跟玳瑁分开左右搀扶着她,奔着坤德宫而来。
她本可以在延庆宫中歇息着,但她却不能停下来,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纷至沓来,时间紧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奶娘在做什么,可知道?”太子妃问道。
“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