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卷进来的,我想孩子,想得快死了,才进了宫,呜呜......”奶娘咕噜着哽噎道,痛苦得吐字都不清晰,一时间,好像也麻木了......
在面对死亡的威逼、突然的打击之时,可能只剩下了麻木。
“你想怎么死?”她冷冷道,“用我助你一臂之力吗?”
“不”,奶娘道,“不用你!”
“我会给你个厚葬,”
她说:“你尽快吧!别像锦青一样,并非是自己掉到池子当中,而是被你儿子活活的给淹死。”
门口响起脚步声,一个宫女敲门道:“贵妃娘娘,温良娣人等往这边过来了。”
她没有说话,或者是以某一种令人颤抖的眼光盯了一眼奶娘后,向门口走去。
床底下的玳瑁能清晰地感觉到,但她的浑身已经变得冰冷麻木,一动也不敢动。
奶娘没有一把将她从床底下蒿出来,然后,直接将她怼到贵妃的跟前,她能想到,贵妃瞬间就可能抄起板凳将她的脑袋砸扁......
所有的所有,并不是奶娘的心有多软。
而是奶娘极有可能早已经注意到她徘徊在附近的身影,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不露出破绽。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