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奶娘,你为什么不躲呀?”玳瑁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躲呀?”
在温婉举起花瓶砸来的那一刹,奶娘确实没有躲,只是下意识的将头偏转向了一侧。
哀大莫过于心死,她的心死了!
过了一会儿,玳瑁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裳都被鲜血湿透,她稍稍的直起身子,观察着奶娘的伤口,见鲜血似是稍稍的止住,慢慢的以双腿跪起来,想将奶娘弄到床榻上去。
突然,觉得小腿钻心的一阵疼,一块碎碴扎进了肉里,她强忍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连拖带拽的将奶娘总算是倚着床榻坐在地面上。
以枕巾将头上的伤口给她扎得紧紧的,正思着不知如何之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玳瑁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以为贵妃、温婉又或者是太子等想不到的人,突然窜出来。
惊惧万分看向门口时,却发现是一阵风将门给鼓捣开,什么人也没有。
想了想,看着奶娘苍白的脸毫无一丝血色,大片的黄褐斑如枯叶埋在脸上,即将与她同化成一堆泥。
这样致命之伤,随时随地可能要了她的命,她不能死啊?许多的话她还古没有说,也极有可能不死她也不会说一个字儿!
起身,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