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抬到了空荡荡的一个房间,她还没有从昏厥中醒过来。
华月姑姑哀求着跟了过来,空荡荡的室内地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
少刻,御前管事的公公将宝剑放在了桌子上,并没有多说什么,抬眼瞟了一下房梁之上没有解下来的白绫,转身出去了。
华月姑姑回头这才看见房梁上悬挂着的白绫唬得一哆嗦,很明显,公公这是给了方便,可以二选一,死法不受限。
这滋味儿可不好受,好比刀架到脖子上,不知道哪一下就被‘咔嚓’了,只觉手脚冰凉,心跳短促又剧烈,站在鬼门关之上,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心神不宁,来来回回的踱步。
想了又想,华月姑姑将到嗓子眼又咽下去,来回折腾好几遍的话还是提了上来。
她走到门口处,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以手推门。
御前管事的太监命令侍卫打开门,华月姑姑上前低声道:“公公,我觉得,有件事还是有必要前去告知圣上一声。”
“啊,”管事的太监道,“你说。”
“皇后私自调动皇城内禁卫将延庆宫给围上了,原因就是圣上突发疾症,又听闻假太子之事,担心他到圣上跟前行刺。”华月姑姑看着太监管事的脸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