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地喊着娘,可是再怎么喊,娘已经闭了眼睛被埋在了村头的野地里,再也回不来了。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晚爹想要留下她们跟乔寡妇说的话,他说他能多干点活儿养家,不要卖他的孩子了,卖了他的孩子,他对不起死去的婆娘。
可是乔寡妇呢?
乔寡妇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到了炕头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们一家人,指着炕里头哭得嗷嗷的小儿子,哼道。
“死去的婆娘?呵,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那短命鬼,就不该逼着她给你生男娃儿!现在人死了,你又过来念旧情了,真是不要脸!”
乔寡妇的话说的尖酸刻薄,大姐性子柔弱没敢吭声儿,两个妹妹都还小,只知道哭。
银杏虽然六岁,但是骨子里就是不服输的,立即就反驳了一句:“你才是短命鬼,我娘不是!”
啪!
刚说完,银杏的脸上就被人一巴掌打得火辣辣的了。
她震惊抬头,就看到乔寡妇带来的那个女娃儿瞪着一双跟她娘一模一样的尖溜溜的眼睛冲着自己。
“呸!敢咒我娘,你是个什么东西!”
银杏记得,这个女娃儿是乔寡妇和她那个短命丈夫生的女儿,叫槐花。
打完了她,槐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