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明丽,从宁殷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脆弱白皙的颈项一直延伸至衣领深处,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还要诱人。
他看透一切,神情慵懒,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虞灵犀拙劣的示好。
饶是凉薄如宁殷,也不得不承认虞灵犀这副皮囊美极。哪怕她如今身份不再高贵,可那冰肌玉骨明丽依旧,灯火下仿佛连头发丝都在发光。
这光刺得宁殷难受,让人直想拽下来,狠狠揉碎在指间。更遑论,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来讨好自己。
他静静看着忙得脸颊绯红灯下美人,淡淡道:“虞灵犀,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他的眼睛像是凝着黑冰,俊美深邃,透着深暗和凉薄。
虞灵犀鬓角渗出细碎的薄汗,心中委屈得不行:“高不高估,总得……试试才知。”
束腰的生绢解落,裙裾堆叠在脚边,她于春寒料峭中微微瑟缩。
然后颤巍巍环住他的脖颈,贴近些,屏息将柔软的芳泽印在了宁殷微凉的薄唇上。
见他没做声,便又大着胆子上移,舔了舔他挺拔的鼻尖。
好歹相处两年,她知道如何给一个疯子顺毛。
若他那晚心情好,只是会难捱些;若是他心情不好,是会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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