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虞灵犀对薛岑一样。
此言一出,屋内的下属俱是惊愕抬眼,完全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勤娘更是惊惧难安,七皇子这是何意?
宁殷从出生起承受着生父的冷漠,手足的压迫,连他的生母丽妃对他都充满了厌恶。
他偏执,狠戾,善于伪装,短暂的人生里充斥着黑暗扭曲,没有人爱他。
勤娘对他只有恐惧,实在不知道如何爱他。可她想活,只能硬着头皮伸手,指尖顺着那双簇新的革靴颤巍巍往上,攥住他的衣裳下摆。
求欢……应该是爱吧?
宫里的女人都这样做。
那双蠕虫般苍白的手刚触碰到革靴,宁殷的目光便倏地冷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他冷冷道。
虞灵犀的手很暖,便是再害怕,她的眼眸也始终是通透干净的,望过来时眼里有潋滟的波光。
全然不似眼前的女人,虚假媚俗,眼神混沌没有一点光彩。
只有虞灵犀可以,只有她有那样明若秋水的眼眸。
宁殷总算想明白了这件事。
“啊!”
刚碰到衣角的勤娘被掀翻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突然变脸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