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性,不可能察觉不到草料有问题。我的马发狂惊跑,只有你追上来……这事也是你干的?”
“不是。”
“但你知情。”虞灵犀猜测。
或许,他还在阴谋的基础上添了把火。
“是。”依旧是平静的嗓音。
他脸上一点悔意都没有,仿佛自己所做的那些和吃饭睡觉一样天经地义,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曾悔过,愧过?”
“不曾。”
“你!”
虞灵犀气急,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宁殷站着没动,脸上挂着淡而讥诮的笑容。
鞭子有何可怕?以前在宫里时,那个疯女人不也经常鞭笞他吗?
更疼的都受过,早就习惯了。
受了她这一顿鞭刑,就当给这场无聊的游戏做个了结。
然而,高高扬起的马鞭顿在半空中,迟迟不曾落下。
虞灵犀眼眶微红,望着宁殷的眸子翻涌着复杂。
她想起了今日午时,她亲口所说的那句“既然将你捡回,你便是我的责任”,她想起了悬崖上流入喉间的那股腥甜温热……
前世今生,她想起了很多很多,握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如同坠有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