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虞灵犀惊得眼睛溜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知道。”少年单膝跪在榻上靠近,眼睛染墨似的,没有狎昵捉弄,也没有情欲渴求,声音像是在禀告今日吃什么菜一样轻淡。
“我不曾和女子试过,小姐多担待。”
他微凉的唇凑了上来,堵住虞灵犀灼热的气息。
虞灵犀脑中有一瞬的空白,憋气半晌,才被下颌的疼痛唤回神智。
宁殷捏着她的下颌,如同前世一般微挑的眸子望着她,轻声问:“小姐是打算憋死自己,以全名节?”
虞灵犀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恢复呼吸,绷紧的身子重新软了下来。
名节?
当一个人经历过家族覆灭的苦痛,尝尽寄人篱下的辛酸,与一个狠厉恣睢的疯子共同生活两年……
便该知道,名声不过是旁人施加的枷锁,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俊美的、熟悉的脸庞就在眼前,似是清晰,又似是模糊。虞灵犀望着他幽深的眼,听到了来自心灵深处的,破罐破摔的声音。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甚好怕的。
她意识混沌,完全分不清那些荒唐轻佻的念头究竟是自己的本心,还是药效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