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情不自禁赞誉而已。”
虞灵犀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垂眸略微不自在,索性拢起笔墨起身道,“我去换支笔。”
说罢,不再看宁殷的神情,抱着宣纸匆匆离去。
宁殷直起身,看着虞灵犀衣袂消失的方向。
略微不满,撩完就跑算什么?
他在水榭中站了片刻,抬手捻了捻那缕被缠绕过的黑发,回味许久,墨色的眸中晕开些许兴味。
既是好看,怎么不多摸一会儿呢?
他极轻地“啧”了声,革靴踏过地上的断笔,在玉器脆弱的碎裂声中,心情颇好地负手离去。
花苑看不见的拐角,虞灵犀停了脚步,轻轻靠在围墙上。
她一手抱着揉皱的宣纸,未干的墨迹在怀中糊成一团,一手覆在微热的脸颊上降温,
方才,是怎么了?
虞灵犀实在是疑惑,怎会头脑一热,对宁殷说出这般轻佻的话语?
莫非是前世以色侍人,遗留下来的陋习?
云翳蔽日,暮春凉风习习,却依旧吹不散绵延的体热。
……
四月初八浴佛节,城中寺门大开,诵经布施,热闹非凡。
本朝礼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