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开棺”是剖谁的棺。
“小姐不必担心,挖坟剖棺这等脏事自然有旁人做,用不着我亲自动手。”
话虽如此,他到底展开那片熏香的素白棉帕,将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擦净。
虞灵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宁殷既然趁夜去开棺验尸,则说明找到能验毒的药郎了?
想到这,她心下浮出些许希冀,问道:“那,可有查出什么来?”
宁殷看了她一眼,道:“剖尸验骨,少则三日,多则五日。”
虞灵犀“噢”了声。
也行,这么久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三日五日。
她的视线落在宁殷湿透的发梢,指了指道:“头发还湿着。”
宁殷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垂胸的一缕墨发,用帕子随意搓了搓。
前世也是如此,他沐浴出来总是不耐烦擦头发,又不许旁人触碰,就任凭头发湿漉漉披着。他发梢的水滴在胸膛,顺着腰腹线条濡湿亵裤,整个人像是从湖底跑出来的俊美水鬼一样,散发出潮湿的寒气。
在榻上时,虞灵犀总会被他发梢滴落的水冰得一哆嗦。
回忆收拢,面前的少年见那缕头发擦不干,已然没了耐性,手劲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