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顶。
宁殷倚在坐榻上,接过名册随意扫了两眼。
“殿下让属下查的极乐香,亦有结果。”
折戟将一个白玉瓶搁在案几上,见宁殷不动,方继续道,“宫里那边不出殿下所料,皇帝已对太子起疑,惠嫔昨晚顺利诞下皇子,朝中势力必将重新打乱。”
“这把火还不够旺,烧起来没意思。”
想起什么,宁殷合拢名册,手肘搭在膝盖上前倾身子道,“二十多年前的那桩秘闻,也该有人提一提了。”
到那时,父忌子,子弑母,那才叫好玩呢。
宁殷记下名字后,便将名册搁在油灯上点燃。
他悠然转动着手指,待火快烧到指尖了,这才将名册丢在榻上,点燃毯子。
“将这里烧干净。”
宁殷眸中映着跳跃的火光,温润而又疯狂,起身道,“以后,大概用不着了。”
偏殿。
窗外暖光斜斜照入,镀亮了空气中的尘埃。
虞灵犀看着那个毁了容的年轻药郎,问道:“先生果真查出了那毒?”
“小娘子请看。”
药郎走到一旁的两口睡莲瓷缸中,示意虞灵犀看着里头两尾畅游的金鱼。
他拿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