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闻言道了声:“这毒倒是有趣。”
“一点也不有趣。”
虞灵犀神情肃然,握紧手指道,“以一个毫不知情的活人为饵,去毒害另一个人,恶毒至极。”
当然,最毒的是那下毒之人。
宁殷看了虞灵犀许久,捏着虞灵犀下颌的手松了松,指腹上移,拭去她眼角的湿痕。
男人的指节硬朗,力道不算太温柔,却给人前所未有的安定。
“那么,小姐因何对这毒如此介意?”
虞灵犀湿润的眼睫轻轻一抖。
如果宁殷知晓,上辈子她亦是此毒的容器,并在床榻纠缠后吐了他一身的血……大概会捏断她的脖子,丢进密室中再陈尸一次吧?
她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辈子没正经流过几滴眼泪,每次失态都是在宁殷面前。
她后退一步,吸了吸鼻子,再抬首已经恢复了些许平静。
宁殷对前世一无所知,可她不能忘,有些事必须要解决。
“赵玉茗是在进宫前一日中毒的,莫非有人要借她谋害太子?”
虞灵犀在心里推演了一番,前世宁殷树敌太多,想让他死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实在排查不过来。
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