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差?那个侍卫呢?”
薛岑依旧端庄清隽,只是眼底多了几分灰败的疲色,闭目道:“回府。”
他定要查清楚,那少年究竟是何来历。
一刻钟后。
嘴里的饴糖嚼化,宁殷循着纸鸢坠落的方向,站在了一户人家的后门外。
目光越过围墙望去,院中一株高大的银杏树枝繁叶茂,青鸾风筝便无力地挂在最上边的枝头。
围墙低矮,宁殷不费吹灰之力便跃了进去,走至这株一人合抱粗的大银杏树下,抬手轻按在粗粝的树干上。
掌下一拍,树干抖动,风筝连同簌簌震动的叶片一同飞下,晃荡荡落在他的掌心。
眉头轻皱,惋惜地“啧”了声:翅骨断了,得补上好一阵。
远处传来嗒嗒的脚步声,是院主人家的孩子举着风车跑过来,见到院中陌生的少年,不由愣在原地。
“小孩儿,若是旁人看见我做坏事,是要没命的。”
宁殷将纸鸢负在身后,凉飕飕道。
小孩儿吸了吸鼻涕,咬着手指呆呆地看着他。
“不过,我急着回去修补,不吃小孩。”
宁殷朝稚童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姿势。
然后开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