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太大的感觉,直到他走了,她方后知后觉地察觉出心中的绵长的苦涩来。
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
连着两日,虞灵犀都会独自去罩房中坐一会儿,仿佛这样便能让她定下心神,应对即将到来的婚事。
既然假死是为抗旨,总有别的办法延误婚期。
正想着,她蓦然一怔。
今日罩房中出现了一口红漆包金皮的大箱子,就突兀地摆在宁殷的床榻前。
虞灵犀分明记得,昨日来时房间里并未有这口箱子。
而且她吩咐过仆从侍婢,不许任何人动宁殷的房间,不太可能是别人搬来的。
莫非,是宁殷回来拿落下的东西了?
虞灵犀的心又砰砰跳了起来,忙小跑进屋,四下环顾了一番,按捺着欣喜唤了声:“卫七?”
没有回应。
她咽了咽嗓子,又唤道:“宁殷?”
“就这么想我?”
身后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虞灵犀心尖一颤,回过头去。
醒来时,虞灵犀正躺在狭窄黑暗的密闭空间内。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昏睡前的一幕浮现脑海。
她记得听到了宁殷的浅笑声,刚惊喜地回过头去,却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