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该心软答应许她两天时间告别。他既担心岁岁受伤害,又担心她冲动之下不会回来了,那整个虞府将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
可岁岁回来了,哭着回来的。
“兄长。”
虞灵犀只叫了两个字,便哽住了嗓子,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淌了出来。
她加快脚步,不管不顾地扑进兄长怀中,像是溺水之人急切地寻找一根浮木,很轻很轻地问:“兄长,我有些难受。是不是我这一辈子……再无生趣了?”
“不会的。”
虞焕臣揉了揉妹妹的发顶,却摸到一根陌生的、带着血渍的簪子。
他自然地别过目光,低声安慰:“岁岁以后还会遇见很多有趣之人,快乐的事。会开开心心,幸福到老。”
“是么?”虞灵犀笑笑。
可她总觉得自己的两辈子,已经像从驿馆到后门的这条路一样,走到头了。
虞焕臣早准备好了一辆低调的马车,将妹妹送回府邸。
虞灵犀想,自己此时的脸色定然很差,因为严厉刚毅的父亲一句责备之言都没有,只温和喟叹道:“回来就好。乖女,回房好生歇息。”
没人知道这两日里,虞家顶着怎样的压力。
虞灵犀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