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呢?”
赐婚大事,本轮不到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置喙,宁檀此举纯粹是为了恶心宁殷罢了,毕竟传闻中虞家与流亡的七皇子有过牵扯。
虞灵犀垂着头,看不清宁殷的神情。
只闻他清冷散漫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陌生的音调,没有丝毫迟疑:“得偿所愿,自是皆大欢喜。”
明明做好了准备,虞灵犀仍是被那句轻描淡写的“得偿所愿”刺得心尖儿一疼。
她许久没有抬起头来,仿佛咽下锋利的冰块,忘了该如何辩驳。
她抿了抿唇,听皇帝道:“可。”
于是众人起身贺喜,薛岑端庄儒雅地笑着,耐心同每一位道贺的命妇、世子回礼。
虞灵犀置身虚与委蛇的热闹中,目光越过歌舞水袖望向前方,一片沉静。
宁殷搁下未饮完的酒盏,起身离席,自始至终不曾往她的方向望上一眼。
……
寿宴结束,坤宁宫。
皇后站在殿前,望着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太子,平静问:“太子可知错?”
“儿臣险些坏了母后寿宴,儿子知错!”
宁檀醉眼醺醺,踉跄挥了挥手道:“不过母后放心,待儿子以后掌权了,定会给母后操办一场更风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