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属的脚步声尚在十丈开外,他便骤然睁眼,眸黑如墨,一点疲色也无。
待到下属隔着月门禀告事宜时,他已起身束发齐整,道了声:“按计划行事。”
便又是大半日不见人影,简直是个不知疲倦的怪物。
虞灵犀倒是腿酸麻得不行,宛若万蚁啃噬,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那个香囊,宁殷会戴着去上朝吧?
虞灵犀不太确定。
这个答案,第二日一早便有了。
虞灵犀照样是被闷醒的。
回过头来一看,便见宁殷侧躺在榻上,将她整个拦腰箍在怀里,温热的鼻息绵长地喷洒在她颈窝中。
他应是忙了彻夜后,直接从宫里归来的,身上的王袍还未来得及换。
虞灵犀知道,昨日吉时是他的封王大典,如今的宁殷,是货真价实的静王殿下。
离前世的巅峰,仅有一步之遥。
虞灵犀刚动了动身子,宁殷便醒了。
他将虞灵犀的身子硬生生拗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端详着虞灵犀惺忪柔媚的睡颜。
方才拗过来的姿势幅度太大,虞灵犀的衣襟系带松了,露出一片雪白起伏的肌肤,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