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漆眸染着极浅的艳,仿佛能吞没一切。
呼吸骤然被攫取,俊美的姘夫用行动代替回答。
隆冬时节,净室却暖馨如春。
烛台燃到尽头,接连灭了几盏,宁殷深邃的俊颜也变得模糊起来。
虞灵犀趴在宁殷肩头平复呼吸,长发披散在单薄的肩头,垂下纤细的腰肢,在宁殷臂上积了一滩墨染般的柔黑。
宁殷细细品尝着她眼角的湿意,就着相拥的姿势起身,抱着她朝汤池中走去。
步伐颠簸,虞灵犀一紧,下意识咬住了唇。
水雾随着水波荡开,又温柔合拢。
热水一点点没过身躯,虞灵犀感觉到了些许刺痛,不由皱起了眉头。
“混蛋。”
虞灵犀没力气,连骂人也是气音般低哑。
宁殷坐在水中,让虞灵犀坐在他腿上,慢悠悠给她擦洗道:“是岁岁自己说的,想爱得更深些。”
虞灵犀瞋目,愤愤然张嘴咬在他的肩头。
男人的肌肉冷白硬朗,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做什么?”宁殷青筋分明的手臂搭在池边,轻缓的嗓音带着纵容。
“也给你盖个章。”
虞灵犀埋在他肩上磨了磨牙,含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