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朝着车中之人单膝跪拜,抱拳认真道:“不管殿下所求为何,请殿下……一定要保护好岁岁。”
他追上来,只为这两句话。
只为告诉静王,他怀里的这个姑娘有多值得他去珍惜。
虞焕臣走后,马车仍久久伫立在原地。
没有宁殷的命令,侍从也不敢贸然赶车。
宁殷抚了抚虞灵犀的发丝。
楼阁上,她轻轻叙述的那个梦如波澜划过,片刻了然无痕。
只要他足够强,便没人能伤得了虞灵犀。
宁殷温柔哂笑。那个梦,只可能是噩梦而已。
虞灵犀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便对上宁殷乌沉的眼睛。
她恍了恍神,惺忪问道:“去哪儿?”
“静王府。”宁殷抬了抬指节,马车便继续朝前驶去。
“去王府作甚?”
虞灵犀起身,狐裘滑下肩头,眼尾勾着睡后的媚,“爹娘会担心。”
“不会。”
纱灯昏黄,宁殷的嗓音也透着几分缱绻,“带你去看印章。”
“印章?”
虞灵犀恍惚记得昨天的确提过此事,这么快就刻好了么?
……
深夜,乐坊中一片歌